事实证明，屁用都没有！
老者并不知道苏明在想些什么，但还是点了点头。
“我就是现任青松道观的观长！”
他不敢撒谎。
“你当这个观长，是不是还要考编制？”
“难度是不是挺大？毕竟是公务员！”
苏明有些好奇。
听到询问，老者嘴角一抽，有些绷不住了。
这就是强者吗？
脑回路这么与众不同的！
不过这更侧面的说明，这人是真没把他们放在心上！
“老朽当年上任时，没有考编一说。”
“不过我这俩徒儿，成绩都还不错！”
听到这话，苏明点了点头。
宇宙的尽头果然是编制。
这年头，当个小道士都要求学历！
“光成绩不错有什么用，礼仪素质不知道学到哪里去了。”
老者身后，两人听到苏明的嘀咕，虽然脸上憋得通红，但没敢回应。
都是跟他们师傅学的。
这不是怂。
是从心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