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还是谢谢您教我读书识字,还娶到了竹英这么好的娘子,请您放心,竹英和我一起,我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。”
说完,两个人再次朝卫文昌的坟前叩头,拜别了卫文昌,二人去了卫老头的坟前,挂了清明纸,烧了纸钱后便离开了。
路上,卫竹英想起来林云舟在卫文昌坟前说的话:“林大哥,你刚刚跟我爹说的什么意思,你在我爹的学堂里上过课,还被打过?”
印象中的爹温柔和蔼,怎么会无缘无故打人呢?
林云舟不好意思道:“是啊,当时兰溪村的学堂里只有爹一位夫子,许多人识字都是因为爹,但我和老赵不爱读书,就经常逃课去河里捉鱼。”
“有一次,先生拿了戒尺把我和老赵从河里拎了起来,当着众人的面打了一顿,从此以后,就再也不敢了。”
他还记得那时候,有一个两三岁模样,穿着粉色衣裳的小女孩拿了篮子来,叫先生不要生气先吃饭。
又看了看他和老赵,气鼓鼓道:“你们,不许惹我爹生气!”
林云舟和老赵只当她可爱,压根就没觉着她是在发脾气,之后他和老赵就认认真真上课了。
没过多久后,卫文昌染病,学堂散了,他便自己学着打猎,从小就在山间奔跑,他的打猎手艺也越来越好。
“就没了?”
林云舟道:“有啊,我小时候还有许多事情,你要是想听,我之后再慢慢讲给你听就是了。”
他不爱读书?
要是以前卫竹英会信,但是现在了解了他后,她才不信。
不然为何他在当初求亲时能熟练的说出那句“桃之夭夭,灼灼其华。之子于归,宜其室家”。
接着他们去了林云舟父母的坟前,二人心照不宣地挂清明纸,再为二老烧纸。
林云舟只道:“爹娘放心,你们从前总是操心儿子的婚事,现在儿子已经娶到了最好的娘子,你们现在该放心了吧。”
卫竹英嗅到一丝奇怪的感觉:“你爹娘,从前为你安排过婚事?”
“没有安排,只是总催我,你也知道,他们一到了年纪就喜欢催婚催生,我还没到年纪就开始给我物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