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洛川对她有求必应,“好。”
温知菱学习的速度极快,谢澄教她几遍,她就能立马上手。
孙仪静进来的时候,谢澄正俯着身子,从后面轻绕过温知菱,手把手调整她的姿势。
这动作落入外人眼里,颇有一种耳鬓厮磨的暧昧感觉。
孙仪静却只觉得眼红,有一股无名的燥火从胸腔喷涌而出。
她一个箭步冲上去,那副骄纵大小姐的模样逐渐演变为无理撒泼,叫人看着就心烦。
球杆猛地一下被她撞掉。
“你们在干嘛?!”
一声毫无资格却格外理直气壮的质问。
温知菱在这一刻,总算能理解白语晗为什么和她不对付了。
因为这人实在不讲理,跟她讲不通一点道理。
她语气又平又冷,“你看不出来吗,在打台球。”
孙仪静这人,典型的没理也要搅三分。
叉腰,跺脚,带哭腔似的一声尖锐吼叫:
——“打台球需要靠这么近吗?!”
正在另一桌和周洛川学台球的白语晗听见动静,忍不了了,扔下球杆就要过来为朋友撑腰。
但她忽略了温知菱的战斗力。
谢澄正欲开口之际,被温知菱拉下了。
她递给对方一个“我来处理”的眼神。
谢澄暗笑,对她信心十足。
这点细微的小交流倒是又让孙仪静破防。
只见温知菱重新拿了根球杆,顺便拿巧粉磨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