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部侍郎曾墨头一个感觉这是林哲在耍诡计,可不能让林哲诡计的混淆视听了
“林少卿,你少在这挑事,放眼整个东京汴梁城,只有你跟开封府走的近,你还在这装模做样做给谁看?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清楚吗?你不就想挑拨我们这边,让我们这边内讧吗?这样你和你的开封府不就渔翁得利了吗?”
刑部侍郎曾墨很灵范,一眼就把林哲看穿了。
林哲不在乎曾墨的看法,甩了一句你们爱信不信,然后不吱声了。
三司使韩秉半信半疑,又不好再问,参知政事钱伯华同样如此。
只有承王赵翼回过神了,他坚定和刑部侍郎曾墨站在了一起。
“对,有这种可能,别被人坑了还不知。”
刑部侍郎曾墨见承王赵翼支持他,他心头格外得意。
“林少卿,你是不是把我们当傻子在弄,看我们好骗是不是?钱大人两朝元老了,韩大人朝廷肱骨之臣,还有我们年轻的承王,哪一个是你一个少卿能骗的?”
刑部侍郎曾墨越说越起劲,随口喷出的唾沫星子四处乱溅。
曾墨这厮这样讲就过了。
本来人家讲的你不信就算了,还非得给人家扣个罪名,这么咄咄逼人算哪门子规矩,你真当人家怕你么?
林哲气鼓鼓的,当即就要跟刑部侍郎曾墨理论理论。
三司使韩秉不愿无畏争论,当即出来打圆场。
“都退一步,干正事要紧,想想怎么把案子破了,把凶手抓了才对嘛,曾侍郎,你是刑部的,你理应对案子用点心,而不是在这打嘴仗。”
三司使韩秉训完刑部侍郎曾墨,又掉过头来说林哲:“林少卿,大理寺卿遇害了,你作为大理寺少卿理应扛起重任,对近期发生的凶案进行调查,争取早日破案才是,万万不可在这拌嘴耽误工夫。”
语止,三司使韩秉转向参知政事钱伯华,询问他当下该如何下手。
参知政事钱伯华颇为老沉,他先是讲了一通的官话以及大的不能再大的大道理,而后才说此案暂时由刑部侍郎曾墨主办,林少卿协办。
对于这一临时决议,大家都很赞同,邢部侍郎曾墨都摩拳擦掌准备开干了,林哲提了反对意见。
“各位,承王妃是因大理寺的混乱而遇害的,而大理寺的混乱皆因曾侍郎引发的,此时让曾侍郎来临时负责案子非常不合适,一来对不起朝廷,二来对不住承王妃,如果真要由曾侍郎临时来负责这案子,那么曾侍郎必须拿出证据,证明与承王妃的案子无关,否则曾侍郎不但不能碰案子,还要接受调查。”
什么?还要查本侍郎?你是不是疯了?邢部侍郎曾墨听完林哲所说脸都绿了。
参知政事钱伯华也吃了一惊,忙问道:“林少卿,怎么要查曾侍郎?曾侍郎又怎么会和案子有关?”
“有没有关联查过就清楚了,不过曾侍郎首先必须解释为什么要在大理寺制造混乱?以及把众多高家人弄来大理寺意欲何为?大理寺是菜市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