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你还是要那么做。”他冷声道。
关阙抿着唇没有回答,纪九也侧过头,看向操纵台左边。那里有一颗绿色指卖灯:轻尛着微茫,他怔怔地看着那处,
,直到感觉眼睛被闪得有些发涩,才转
关阙喉结上下滚动,问道:“你恨我吗?’
纪九立即就要回答,关阙却又抢在他前面道:“算了,这个问题作废,你不用回答。
“我可以回答的。’
"不用。’
的,那又轮到我提问了。
纪九只得将那声斩钉截铁的恨咽了下去,说道:“行,这是你自己作废会恨你,那你还会继续吗?
他想了想,问道:“如果你在和陈轩然做出那个计划的时候,已经知道我关阙这次保持着长久的沉默,纪九也没有催促,只双手环胸,将两条腿架在操纵台上,
他看似轻松,但呼吸也有些急促,藏在手臂下的两只手也暗暗握成了拳。一下下摇晃。
片刻后,他视线里多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,摊开了递在他面前。他摇晃的脚停下,目光冷冷地看了眼关阙,再趋前身,拿起那根木条,高高扬起,对着那手掌重重抽了下去。
木条在空中带出唰的破风声,击落在关阙掌心,啪一声,清脆响亮,惊得在玩线团的鸟崽都转头看了眼。
“啾?’
"没事,拍巴掌玩。’
回手,继续握住操纵杆。
纪九看见关阙的掌心迅速浮起一条红痕,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又收舰里有着片刻的沉默,只听见纪九急促的呼吸声。关阙低声道:“我知道你会恨我,
"纪九无所谓地道。
但是我别无选择。
“我了解,这很正常。
关阙看了他一眼,问道:“还要继续玩吗?
“继续吧。
”你脸色不太好。
纪九笑了笑:“就是稍微有点热。’
"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