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周榕笑了笑,倚在喻君酌怀里没有做声。
马车停在了淮王府门口。
喻君酌下了马车,忽然发现王府平日里总是关着的门,今日是开着的。
“怎么提前把门打开了?”喻君酌有些不解。
周远洄并未答话,只错后一步跟在这一大一小身后。
喻君酌踏进王府后,便发觉府中今日的情形不大对劲,直到他看见门房红着眼睛迎了上来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喻君酌问。
“王妃,王爷他……”
喻君酌脑袋嗡得一声,尽管早已做好了准备,但真正听到这个消息时,还是有些震惊。他大步朝着院中行去,便见素来冷清的王府中,立着许多穿着武服的人。
众人见到他,不由自主让出了一条道。
喻君酌这才看到人群中间,一个穿着定南军制服的武将,手里捧着一顶战盔。
“淮王殿下,殉国了。”
“南境距京城路途遥远,依着王爷临终吩咐,棺椁不必运回京城……”
所以,他们只带回了淮王一顶战盔?
喻君酌走上前看着对方手里那顶战盔,一时竟是不知该作何反应。他如今的身份是淮王的未亡人,而眼前这些俱是对方的亲信。
所以他现在,应该哭丧?
对,他应该抱着淮王的战盔痛哭!
“王爷……”喻君酌大喊一声,伸手打算去接那顶战盔。
然而就在此时,他后颈一麻,眼前一黑,登时失去了意识。
“王妃!”
“快叫大夫!”
“哥哥,呜呜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