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贺晨阳临走之前，对她说：“那个混蛋还在外面。”
顾青瓷摇头：“不用管他。”
贺晨阳出来，傅景琛抬头看他，然后起身。
“你做这个样子给谁看？”贺晨阳冷声开口：“早知如此，何必当初？你以后离青瓷远一点，就是对她好了！”
傅景琛声音沙哑低沉，眼眶发红。
他开口：“拜托你，跟她说一声，我只是……想进去跟她道个歉……”
“大可不必。”贺晨阳说：“看见你，只会影响心情。你但凡有点良心，就离开吧。”
贺晨阳知道，自己的话，傅景琛听不进去多少。
甚至，他想做什么，自己也没法插手。
但傅景琛这次真的太过分了。
贺晨阳又看了他一眼，转身离开。
傅景琛低下头，心里涌上大片大片的懊悔和痛苦。
像是涨潮的海水，快要把他淹没。
叫人窒息。
他第一次知道，喜欢一个人是这种感觉。
可是，不应该的……
爱情的甜蜜，美好，快乐，他都还没有尝到。
就先尝到了苦涩和酸楚。
都是他不好。
都是他的错。
可他现在，连给顾青瓷道歉的机会，都没有了。
那扇门之后，就是他深爱的女人。
但他连推开的勇气都没有。
傅景琛就那么站着，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