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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次4分(2 / 2)

“贺太太。”

“您来了。”

一人一个称呼,弄得朱伊伊尴尬地扯了扯嘴角,疾步进了电梯。与此同时,公司大厅外走近一道身影,隔着玻璃门探头探脑,口鼻呼出的混浊气息模糊视线,他不耐烦地抬手一抹,留下脏水泥的痕迹,鬼鬼祟祟的样子很快引来保安的注意。

瘦高个保安瞪了两眼,作势要走过来赶人。林海福吓得脸色一白,悻悻地用手势示意自己马上离开,临了,不死心地回头:“兄弟,刚进去那女的是谁啊,那么大架子。”“你管得着吗?”

保安嫌恶地看他狼狈穷酸样,赶人:“走走走,什么身份还敢打听咱们总裁夫人。”

总裁夫人。

林海福像根木头般呆滞地杵在门口,脑海里不停地回响着那四个字,贫瘠苍白的眼界和见识让他想了好了一会儿,才明白总裁夫人这四个字代表什么。就像他水泥厂的老板娘。

他抬头,双目圆睁地仰望这座气势恢宏的高楼大厦,全是那个有钱男人的。而那个有钱男人,是她女儿的。

林海福突地猖狂大笑,激动地拍着大腿,干涸的水泥块掉落一地。他在保安凶狠骂声中将每一片水泥捡回自己兜里,脸上满是疯狂的笑意,仿佛他捡的不是水泥,是遍地黄金。

正值午饭后,不少员工还在餐厅没回来。

朱伊伊特意挑的这个时间段,除了门口几个保安,一路直达总裁办也没碰见人。敲了几下门没回应,她握住门柄,推开一点缝隙,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办公桌。

没人。

走进来,把饭盒搁在桌上,逡巡一周也没见着贺绅的影子。只有休息室若有似无地传来淅沥水声。

她朝休息室走,押着脖子往向浴室的方向,忽然门咔哒一声打开,只用浴巾围住下半身的男人恰时走出来,清澈的水珠自皮肤滚落,最后没入裤腰,如有所感般,他顿了顿,抬眼,霎时四目相对。空气有一秒的凝结。

朱伊伊怔愣过后脸倏地一热,慌忙背过身,结结巴巴地解释:“我妈让我来给你送饭,我敲门你没应,就走进来看看,不知道你在洗澡。”贺绅丝毫不在意她的“冒犯",围着浴巾靠近:“回头替我谢谢伯母,你吃了吗?”

“吃了。”

“都有些什么菜?”

“菠菜豆腐,小炒牛肉,酸辣土豆丝,"她停了停,“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好?”

“没外人,我不介意。“他道。

朱伊伊被他身上的沐浴露香熏得脑袋晕乎乎的,隐隐感觉体内的孕激素又开始作乱,她咬牙:“我、介、意。”

洗过澡后的身体还散发着水汽,留有余温,他有意无意地贴着她,唇捱着朱伊伊的耳根:“我发现了一件事,分手之后,你脸皮都变薄了。”之前恋爱时她很主动,现在,主动方倒是换成了他。朱伊伊皮笑肉不笑:“你怎么不说是你脸皮变厚了?”聊了几句,贺绅被赶去换衣服,朱伊伊跟着去了休息室,她吃完饭后不久,胃部消化,人忍不住犯困。看到休息室整洁宽敞的大床,一句话没说就躺了上去,三两下脱掉外套和裤子,蹬掉鞋子,往被褥里钻,一扭头,对上略显错慢的男人,她凶:“看我干什么?”

小姑娘娴熟钻被的动作像个蚕蛹,贺绅勾了勾唇:“没什么,你睡吧。”“你吃完别喊我,"朱伊伊困倦不已,拿过一个枕头放在肚子下垫着,“我要午睡。”

“好。”

朱伊伊困得眼皮都黏在了一起,说完,很快陷入沉睡。再有意识时是肚子里的小家伙踹了她一下,力气稍重,她直接惊醒,皱着小脸,伸手要去安抚。

另一只手先穿过棉被轻轻搭在孕肚上。

残留的睡意立时跑光,朱伊伊彻底苏醒,略微动了下腰身,察觉背后贴着一个宽热胸膛。

贺绅在抱着她睡觉。

又偷偷爬床!

准备怼人的胳膊肘都抬起来了,可当男人均匀的呼吸扑在后颈时,联想到他这些他的疲倦和忙碌,朱伊伊又停住。就这么一动未动地睁眼发了会儿呆,身后的男人动了下,更紧地贴了上来,睡醒后的嗓音留有沉意:“醒了?”……嗯。”

“它把你踢醒的,"不等她的回答,贺绅一下又一下地给她摸肚子,胎动有些频繁,他教训似的轻拍了下,“安静点。”朱伊伊嗫嚅道:“别摸了。”

她挣扎着要起床,肚子下的枕头倏地被抽开,取而代之是男人毫无阻隔的环抱。虽然嘴上没说,但朱伊伊挺享受贺绅给她摸孕肚,这样能减少胎动,她也能安稳睡觉,现在却推拒,以为她是孕反不舒服,贺绅撑着床垫,支起上身,折开被褥,观察几眼她的孕肚,又看回她微红的小脸,稍一思忖就明白。“懂了。"他笑。

朱伊伊看他那笑就觉得不老实。

“伊伊,"他忽地转了话锋,“商量个事。”“什、什么?“她将信将疑。

“涨涨价。”

“?〃

贺绅悬空在上方,手还搭在她肚子上:“2分太少了,一次辛苦费涨到4分。”

脸色升温,朱伊伊忍不住蜷起双膝,拖着笨重的腰身要逃离:“要流氓还跟我谈条件,除了你也没谁了,果然吸血是资本家的本性。”“我想你了。"他骤然地道出一句情话。

朱伊伊动作慢了几瞬,就在这点空隙里,男人像是抓到了争取的余地,双臂环上去,手试探地移了移,见她没有抵抗的意思,更大胆地挑开,抹了抹。怀中人在微微发抖,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两个字。湿了。

“是激素,不关我的事。"她犟嘴。

水是自己流出来的,确实不关她的事,贺绅一副朱伊伊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态度,一边回应她,一边伸手拉开床头柜,取出几盒小东西。方才为了睡觉,没点灯,窗帘也拉得一丝缝隙没留,整个空间都黑漆漆的,看不清他拿的是什么。只能听见塑料被撕开的声音。

空气中漂浮着一丝浅浅的果香味。

朱伊伊皱了皱眉,视线受阻,心跳得更快,她紧张地揪住衣摆,意志和身体的本能反应在疯狂拉扯,犹豫了半分钟,她还是决定想逃。一只脚都要迈下床了,又被他抓回来,正好合他的意,顺势捞到臂弯上勾着。这下是真的城门敞开,抵不住敌军侵袭。

衣服被褪下,叠好,放至一边,在这档子事上,贺绅出奇的仪式感十足。随着那股果香味愈发浓郁,朱伊伊噎了噎:“什么东西?”“套。”

她没听懂。

贺绅把三盒指-套一一摆开,螺纹、凸点、超薄,最后选了螺纹款。他一边慢悠悠地戴上修长的指节,一边淡淡说:"指-套。”“给你玩的。”

过度紧张致使口水加速分泌,朱伊伊喉咙小幅度地吞咽了一下,准备咽第二次口水时,男人故意使坏,来了个猝不及防,冰凉的润滑剂混着人体36°C的恒温,奇异的、熟悉的舒适。

贺绅盯着她看,一直看一直看,看得她从脸红变为隐忍。在最后关头,他俯下身,亲了一口她的唇,将朱伊伊拼命忍住的细微声音收入耳廓,再低笑着肯定:“很好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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