啥？失忆？
越前：“不管是头破血流还是骨骼断裂。”“要，要这样吗？”
可梨咽了咽口水，想到了越前刚刚的那一击，好像是挺危险的，普通人的世界也那么危险吗？她还以为小兰已经是普通人的战力巅峰了，想不到能人异士居然全聚集到了网球界里。
之前真是失敬了，可梨感叹道：“看起来这真的是一项要付出生命的运动啊。”
“之前的很多前辈都是付出了生命来打球的。”不知道为什么话题突然变得那么沉重了。
“有，有人死了吗？”
越前：沉默不语
可梨：…”
可梨：“不好意思，我冒昧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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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一下，刚才好像有什么提到了什么，刚才她们聊到，聊到……【死人】
这两个字突然变得硕大，出现在她的眼前，鼻子前好像又出现了一股臭味，萦绕在她鼻尖，驱散不掉，她发愣着缓慢地眨了下眼，眼前的情景似乎变了，她又回到了波罗咖啡厅，在一片喧哗中，她看到了那个女生，她惊慌的表情，紧抱住手中运动包的样子。
那张脸在她眼前不停放大，不停放大，那股臭味越来越明显，越来越明确，她终于想起来了，那股味道，分明是一-尸臭。她回头看向来时的方向，可惜在这里已经看不到波罗咖啡厅的样子了，鼻息间全是树叶晚风，沙沙作响的清新空气，这次见面已经满是槽点了，现在回去人应该已经不在了，还是给这次见面留下一个圆满的句号吧，呃，好像很难那圆满啊，那一个圆满的……问号？
“你怎么了？”
“没事。”
可梨沉默地又和越前走了一段路，短短的一段路走得她心乱如麻，还好越前也不是话多的人，不会显得她这样过于失礼。眼看着要走到地铁站了，可梨终于还是放心不下，她拉着越前越过挤过来的人流走到地铁站的角落，开了口道：“越前同学，我好像有东西落在咖啡馆了，我回去拿一下。”
越前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，“所以你才一路上心事重重好的吗？这种事早说不就好了。”
这一场约会实在是有太多坎坷了，可梨心里愧疚，语气也变弱了，“不好意思……”
她垂着脑袋，偷偷观察越前的表情，不会真生气了吧。“真是的。“越前压低了帽子，可梨看不清他的表情了，“不要老是说不好意思啊。”
最后的一句话他的声音被嘈杂的人流掩盖了，可梨没有听清，“你刚刚说什么？”
“没什么。”
可梨一激灵，不会真的生气了吧，心里着急，越前又像个黄花大闺女一样用帽檐把脸挡得死死的，可梨尝试多角度偷看，没想到都被越前防住了，网球选手的反应能力恐怖如斯。
要不还是闻闻吧。
情急之下可梨想走捷径，但是地铁气味太杂，微微卸下咒力束缚，各种香味臭味涌来，太上头了，为了能闻到越前身上的味道，她不停向前凑，直到在得像泔水的味道里，一道清爽的葡萄味道透了出来。可梨睁开眼，看到了一堵墙？
她动动鼻子嗅了嗅，好香的一堵墙。
你有闻过那种刚打开的葡萄味汽水吗?
那种冰冰凉凉的，罐体上还凝结着水珠，每一颗在耳边爆炸的清凉气泡，都能想象到一颗饱满新鲜，甘美汁水充足的葡萄。在这片气味复杂的区域，可梨尝试更贴近这一片清新之地。
她向前又走了两步，感到额头被一股力量抵住，再仔细一看，这堵墙上面好像还有一些花纹，这些花纹很眼熟，好像……是越前同学今天穿的衣服，她一点点地抬头，越前同学面面相觑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