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,两次……
搞了半个来小时,黑大个总算能把行礼做得不像癫痫病发作。
阿拉雷漂浮在半空,看着俩傻逼你给我行个礼,我给你行个礼,感觉老咩智商貌似需要充值了。
林夕的内心也是崩溃的。
做着玩和做来用的东西果然不一样啊!
原本学习炼制傀儡是为了要解放自己的,结果现在好像更累了。
擦了一把并不存在的汗水,林夕命令黑大个自己学着走路,然后就要准备开始工作。
“吱嘎嘎!”黑大个迈开大傻步,发出生锈了N年的大铁门被拉开的声音。
我的天啊!
林夕要疯了。
“吱嘎嘎!吱嘎嘎!吱嘎嘎!”
黑大个跑得不亦乐乎,兽魂已经开始习惯这个大壳子,浪到飞起,在林夕前后左右没完没了嘎吱。
林夕:脑阔疼。
阿拉雷被烦得不行,你确定这是你打造出来干活的奴隶,而不是一扇行走的大铁门?
“老咩,它再不停下的话,你跟黑大个,准备一个听我的三字真言。”
儿砸,其实我也不爱听的。
黑大个走路的声音简直像不停转动生锈的门合页、泡沫蹭玻璃、手指甲刮黑板加上溺水的猫临死的嚎叫组合起来再乘以十,听到人头皮发炸。
阿拉雷对着林夕:“哈拉……”
“等等哈,儿砸!”
林夕发现黑大个好像小步走路的时候,不会发出那么难听的声音来。
坚决不想做头发的林夕赶紧下达指令。
果然,黑大个扭扭捏捏走路,吵到人快疯掉的“吱嘎嘎”总算没有了,只在偶尔响那么一下下。
不过林夕总感觉这么走路的黑大个看起来……
有点怪。
扭着小腰肢,感觉gay里gay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