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系统等级不断提升，系统图书馆中的知识愈发的深奥，江宸早就确定，原始宇宙所谓的‘完全掌握法则’，其实只是完全掌握了‘法则外显’的部分，也就是‘本源法则海洋’中蕴含的那部分。
真正‘完整’的法则，应该是起源大陆这一层次的‘道’。
比如空间规则对应的‘虚空道’，比如火焰法则对应的‘火焰之道’等等。
完整掌握一条‘道’，才算是完整掌握了一门法则。
原始宇宙、宇宙海里这点水准，差得太远了。
在完整掌握了系统图书馆第七层的知识之后，江宸对‘空间规则’的掌握已经算是很深。
但按照原始宇宙内的评价，也就相当于‘完整的空间法则’这一层次。
修炼《东华的第一层，是够了。
但第二层，却是差点。
正常的天才，修炼这类秘法的方式，是借助秘法本身的辅助去感悟法则，然后同步提升对秘法的掌握。
而江宸却不打算这么做。
江宸不希望自己对法则的掌握是依靠‘感悟’，确切地说，任何超出江宸已有境界的‘感悟’，都会对江宸掌控法则、规则造成些许的‘污染’。
这种‘污染’，未来想要纠正，是要付出不小的代价的。
所以只能走‘强行修炼’的路子。
这其实是可行的，但对天赋有着极为苛刻的要求。
举个栗子，如‘魔杀族’，对空间的亲合度极高，就能无视一些法则感悟方面的要求，强行修炼空间类的秘法。
当然，这种强行修炼，有两个要求。
一是在对应属性的‘亲合度’上要足够高。
二是已经掌握的法则，和修炼秘法所要求的法则掌握程度，相差不能太大。
后者，江宸倒是满足了。
但前者，还是差一点。
这个问题很容易解决，江宸积攒的专长点数，就是为了应对这种局面。
江宸打开系统，点开专长界面搜索一番，很快挑中了一个极为强大的空间类专长。空间主宰】：空间亲和阶位+3，空间潜力阶位+3。释放空间类能力时，判定阶位+2。
兑换需要75000000专长点数。
七千五百万专长点数砸进去，江宸的系统面板上，专长点数的余额再一次降低到五千万之内。
在兑换完空间主宰】之后，江宸立即感受到，自己在修炼《东华时，效率大幅飙升。
哪怕有一些地方明明无法理解，但在某种玄而又玄的感应之下，江宸就是能够找到正确的施展方式。
至此，《断灭、《东华的前两卷，对江宸而言，已经完全没有任何门槛。
不过想要完全修炼成功，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。
——
外界。
犀皇局考核大殿内。
三个纪元早已过去。
大殿内的各族强者，除了寥寥两百多位达到‘第一瓶颈’以上的强者之外，其余的各势力强者、天才，早已被断东河吴所杀死。
算上罗峰在内，一共两百多人，被断东河吴收进传承空间内。
名义上是考验，实际上只是为了帮江宸拖延时间罢了。
等到江宸这边准备好，断东河吴立即就会将除了罗峰之外的其余‘候选者’皆尽杀死。
原著中，对真神层次的‘候选者’询问‘小型宇宙构架’这一流程，这次压根连提都没有提。
也没给其他人最后一次退出考核、保命离开的机会。
这些突破了第一瓶颈的真神，大多可都是有着至强至宝在手的。
加上圣地宇宙中有至强至宝的几位宇宙之主，加起来，这些强者身上一共有足足八件至强至宝。
这些宝物，断东河吴看不上，但对人类族群来说，却是有着极高的价值。
当然，在短时间内，这些宝物没法公开拿出来用。
一旦消息泄露出去，宇宙海诸多势力肯定猜测得到，断东河传承恐怕是落入人类手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