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……
它也不是那么薄情的性子,在意识到你有些为此伤感的时候,总会给与微妙的安慰。走过来蹭一下你的腿,喵声说你怎么这么玻璃心,好了给你蹭蹭,真是拿你没办法。
在意识到自己这样做有些不太好后,理莎果然没有再次躲开他,反而露出一副,真是拿你没办法,看你可怜那就勉为其难的让你碰一下的神态来,绝对不是因为意识到自己犯错了。
沢田纲吉微笑不语。
总是能感受到的,在语言和行为下的温柔。不能看,不能听,语言会骗人,行为也是。
会好起来的吧,理莎。
无论是你的心,还是我们的关系,一定会慢慢的走向正轨吧。那只独来独往的猫为他选择留下,这是她做出的最大的牺牲,她眼中静谧和沧桑是他不曾参与的过去,她偶尔会静静的出神。他也许错过了那段过去,但是他现在只想陪伴她。没有过去,但是未来他会给她安慰。
沢田纲吉正在想象未来的幸福,突然听到桐原理莎的声音。
“你自.慰过吗?”桐原理莎张口说。她说的坦荡,不像是在说什么禁忌的不能挂在嘴上的字眼。
沢田纲吉的功力终究还是差了几分火候,他的眼神有点的发飘。他想他刚刚让自己身体冷静下来,结果又要变得……
“……嗯。”沢田纲吉走神了刹那就回答了问题。
“做的时候会想什么?”
桐原理莎好整以暇的看着沢田纲吉,像是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也许她知道,她只是想听他说出来。
沢田纲吉被她看的脸红心跳,还是纵容了她的这种行为。“……你。”
“每次都是我吗?”
“嗯。”声音像是从鼻子里发出来。
“什么时候开始?”桐原理莎锲而不舍的问,饶有兴致的看着他。
沢田纲吉有种头痛感,如果真的这么好奇,亲自体会不是最好吗,不要每次都把我推开啊,理莎。
“从第一次开始。”沢田纲吉想要遮掩脸上的红色,这个问题确实让他有些狼狈。
“具体时间?”
“……初一。”沢田纲吉用手掩面,像是被扯掉了遮羞布。
桐原理莎看着他,过了很久突然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