织蛛娘的语气听起来有些迟疑。
“啊,没这个必要吧?”
牛马把语气模仿得惟妙惟肖。
“我觉得有必要。你不说,那我就要跟你讨论一下你的蜕壳屁用没有,我一进去就被你叔叔看穿,差点被它做成玩具这件事了。”
他凶狠地说道。
虽然被看穿是因为他身上杀气太重,但不妨碍他拿这个说事,反正又不是假话。
“吱吱,吱吱。”
织蛛娘往阴影里缩了缩。
“我说,我说。”
“哼。去吧。”
刘正摆了摆触手。
织蛛娘逃也似地离开了。
“你小子,现在好大的官威啊。”
牛马斜楞着眼看他,语气微妙。
“那不是大佬您说的吗?作为外卖部员工,胆子要大一点。”
刘正立刻态度恭敬地说道。
“我他妈什么时候这么说过,我说的是作为餐厅员工,在外面胆子大一点。”
牛马瞪眼道。
“差不多,差不多。”
他敷衍道。
“哼,你就狐假虎威吧。早晚有一天你要翻车。”
牛马对他做出恶毒的诅咒。
“大佬,我翻车了你的尾款可就拿不到了。”
“刚刚我喝多了瞎说的,像你这么谨慎的人,一定会一路平安,长命百岁。”
牛马改口道。
“呵呵。”
刘正正准备再斗两句嘴解闷,手机铃声忽然响了。
“前辈,您准备好了吗?”
接通电话,家问道。
“准备好了。”
刘正看了时间,晚上六点三十分。
“好的,那我马上下单。”
家挂断了电话。
“哦,对了大佬,东西忘记给你了。”
他拿出情趣内衣和纪念奖章交给了牛马。
“哼,我还以为你打算装傻昧下来了。”
牛马撇了撇嘴。
“哪儿能啊,大佬你可比一枚奖章靠谱多了。”
刘正笑道。
“这种话还是留着说给你那些姘头听吧。”
牛马不屑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