傀儡扫过伏应,提起裙摆,缓步下楼。
蔚秀右边的位子也被侵占了,她怀里睡着珠珠。和缪尔蜜里调油的蔚秀发现了二楼的伏应,唤他下来吃饭。她像个没事人,丝毫没被他影响。
与之相反,他全然被她左右着心绪。
大雪冻得麻木僵硬的躯体中的血液流通沸腾,他的心脏和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。见着蔚秀,他倒如没了主人的狗,尾巴左右摇晃,好没尊严。伏应寂然无回应,他回了房间。
“没礼貌。“傀儡打理着头发,唇瓣一分一合,吐出刻薄的字眼。蔚秀埋头刨饭,任由傀儡去了,她当没听见。伏应连着两日没理蔚秀,看见她就走。
她以为这事就这么糊弄过去了。
蔚秀哪能猜到机械体在想什么。
第三日,蔚秀路过伏应房间,房间门自动开了。伏应想通了。
他换上了警服。那只老朋友黑枪别在腰间,伏应下压帽檐,他准备好了手铐。
他在火车站穿过这身。雪淞镇独特设计的警服让他看起来更像禁欲的军装。蔚秀都路过他的房间了。
她又绕回来,双脚不听使唤,进屋。
木门隔绝外界环境,蔚秀打量他。
“除了衣服,其他地方和上次有区别?”
“我记得我说过……
伏应抿唇。
“求你。”
蔚秀抽出他腰间的手枪,她的手指有魔力,点在他腰腹,转瞬离开。“好啊,那跪下吧。”
她把枪口抵在伏应下颌,枪口陷入他下颌底的皮肤。通过漆黑枪身,他吞咽的幅度传达蔚秀手心。房间中窗帘四合,蔚秀主动关了灯。
伏应固执地认为,恶魔教给了蔚秀骗人的把戏。不然他怎么会对她的话言听计从。
伏应屈腿跪在床上,帽子遮住了他的眼神。蔚秀手指灵活。
她的指甲透着粉色,和莲花瓣相似。
蔚秀的游刃有余无疑是在昭示他,她对所有男人都这样。随意,轻蔑,抱着玩弄的心态。
不要多想。伏应警示自身,落入她的圈套,他就被变成下一个缪尔。她越不在意他越好。
最好是蔚秀玩腻了,转眼就给他忘了。
他拿到了钱,顺顺当当地抽身。
蔚秀不在意玩物在想什么。
胸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,银色身体链绕在蔚秀指尖。她的手掌印在冰凉的胸膛上,暗暗惊叹它的硬度。咦,没有点。
线条漂亮,小部分呈现人类的肉色,大部分都是银黑色。她点在他的心囗。
“会有感觉吗?”
伏应点头,她触摸带来了别样的感受。
她的手像鱼一样钻进衣服内,“这里呢?”他的身体颤了颤。
伏应不开口,他别过脸,汗水打湿垂落在脸侧的银发。皮带解开的清脆响声落入伏应耳中,他期待她接下来的动作,却不知道蔚秀下一步是什么。
他茫然地坐着,被挡住的眼睛里带着懵懂。“真不知道?"蔚秀疑信参半,“是处吗?”她也不是太在意男方是不是处啦,没有什么处男情节啦。她就问问。
如果伏应说不是,蔚秀诚实地转身就滚。
伏应保持沉默,他加速的胸口出卖了他。
明明蔚秀什么都没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