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不耐烦倒不是嫌南希烦，而是不喜欢南希的问题。
南希察觉到了，“怎么不说了。”
季默琛道：“你就那么喜欢他？”
“什么叫喜欢他？”南希莫名其妙，随即反应过来，愕然道：“叶墨不就是你吗，我喜欢你还不高兴？”
季默琛沉默。
南希不知道笑还是气才好，自我分析道：“我一开始没往你身上想，就是你们给我的感觉不一样。一个人能做到你这样分裂的感觉，真不容易。”
季默琛依旧没有说话。
南希就看着他。
季默琛低头去吻她的唇瓣。
一个深吻之后，南希就没有继续去追究这个问题，她心里很清楚能将一个人分裂成这样，必然不是容易的事情。
她不问了，季默琛就开始问她的事情，问她的曾经。
反正都已经交底了，南希也不怕说出来，平静的说起自己的过去。
她说的其实都是《晨光》写过的内容，季默琛听得更有实在感。
“国外见到的熹微，和你印象中的长相一样？”
“……”
南希愣了下，没有想到季默琛观察力这么厉害。
她的表情已经让季默琛明白，季默琛道：“那天你的反应不对。”
“所以说我早就露出破绽了么。”南希笑道。
季默琛：“你是故意的。”
他早有感觉，从什么时候开始，南希就故意在暴露自己。
南希耸了耸肩，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