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，双拳紧握，“我，我才不会卖了果果！”
但也不会给他更好的生活。
“果果是我生的……我把他生下来的……”
陈芳像是突然有了底气，她猛的转身，朝还在议论的吃瓜邻居们大吼道，“闭嘴！你们特么的有什么资格管劳资的家事，吃饱了撑的吗？果果是我生的，我就是要他死，都没错！”
众人：……
反正空气瞬间就安静下来，都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狰狞的女人。
什么什么？
再看被江母抱在怀里的孩子，心中不免升起一道同情。
有母如斯，啧啧。
江母却瞪大了眼睛，“什么？你这臭婆娘说的是人话吗？你特么还知道果果是你的儿子呀！我真是倒了什么霉，娶了这么个心肠歹毒的儿媳妇，老天爷，你怎么不把她收了去！”
开始嚎！
江母一边嚎，一边拍着孙子的背，“我可怜的果果，就当你妈死了！”
陈芳到底读了两年大学，自认为斯文，说不出乡下人骂街的粗陋词，但确实愤怒，眼睛都发红了，再看儿子紧紧的搂着死老太婆的脖子满是信任，对她却是极其的陌生，不认识般。
“我跟你拼了！”
“把儿子还给我！还给我！”
“死老太婆，滚！给劳资滚开！”
“松手！你特么！”
……
陈芳很凶。
江母要抱孩子，一时就没躲过，脸上被陈芳抓了好几条血印子。
她心头恨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