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子弹。
但都进不去。
商场的大屏幕上，余亚飞的脸被特写。
面无表情。
嘴角却勾出一抹冰冷的笑。
“碰瓷儿的人，都该死。”
声音阴沉诡异。
像是来自地狱深处的低喊。
然后，就看到他的脸开始发青，腐烂，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，直至最后，变成一堆白骨。
消失不见。
所有人：……
都齐刷刷的打了个冷颤。
有胆小的直接被惊吓尖叫出声。
这戏剧化的一幕，让所有人都回不过神来。
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警察。
忙让人去救火。
广场上还有很多人烧着呢。
很顺利的，没有被阻挡。
警察忙着灭火救人。
记者忙着写稿子上头条。
围观的人忙着发微博发视频。
都很忙。
一时间，广场上的事变得广为人知。
对此。
有更多的人心情都很复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