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我有种猜测。”林凡最终还是打算说出自己的想法。
“什么？”这次是凌青玄好奇了起来。
林凡瞧着他许久说道，“还记得方才的阶梯么？”
嗯。
凌青玄点头。
“我们方才在金字塔底端看到的不过都是假象而已，这座金字塔的存在早已不是千米之高那么简单。他比看上去更大，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巨大。我们所看到的不过是眼睛给予我们的错觉。”
“因为那金字塔所在的位置，根本就不在血海之底。我们看到的只是一个极为真实的假象，因为它真实存在于另外一片空间之中。”
林凡之所以有这种想法，因为他敏锐的察觉到，周围的血水似乎消失了。
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也自然而然的消失不见。
起初林凡以为是因为来到了金字塔顶端，所以看不到下方的原因。
但仔细一想，这金字塔，不是完完全全淹没在血海之中么？
即便是到了顶端，周围的血海也该存在才对啊。
林凡这么一提，凌青玄也发现了异样。
“血海消失了，而这周围现在竟是一片黑暗。”凌青玄开始打量四周。
之前被金字塔的传送阵所吸引，没有及时注意到周围的状况。
“我们之所以会有时间上的错觉，那是因为，我们的确经历了漫长的距离，所以才会认为时间过去了很久。而之所以会感觉时间很短暂，则是因为我们一直都是以空间折叠的方式在前进。”
“每踏上一阶阶梯，我们便完成了一次空间跨越，来到了另外一片空间。看看我们身后无尽虚空黑洞，也正好结束了为何我们每踏上一阶，身后的阶梯便会彻底消失不见。”
“它们不是真的消失了，而是停留在了我们来时的时空，不被我们看见了而已。”
林凡望着身后无尽虚空，神色凝重。
从刚才他们踏过的阶梯来看，这里的空间至少进行了千万次的折叠。
能够这等大手笔的，
估计也只有万僵之祖这样的存在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