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在她们面前却有一个画面，画面的景象，正是长生之境外的场景。
“啧啧……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，我们在这里吃着喝着看着，多好！”
凤袖啃着一颗鲜嫩的果实，煞有介事的点点头，也是一副兴致勃勃的姿态。
倒是小羽却倍显无奈，道：“二师姐，我们虽然帮不什么忙，但外面是残酷的杀戮，你却看的这么开心，总是不好吧？”
凤袖翻了翻白眼，道：“怕什么？对师傅你还没有信心吗？”
“这不是一码事！”
“见怪不怪了……师傅之前在罪恶之城的疯狂杀戮，我们都亲眼见证了，或许事情在这里会再次重演，但我们也习惯了，与其提心吊胆的看着，还不如开开心心的看着！”
“切……你的心还真大！”
“这是师傅看重我的关键所在！”
一旁的白衣咯咯一笑，道：“小羽，你不用担心，凤袖说的也没错，我们帮不什么，以何种心情去看，对战局都没有什么影响，那又何必把自己‘弄’得紧张兮兮，放宽心看着是！”
小羽无奈一叹，也没有再说什么，尽管她知道白衣和凤袖说的在理，但外面残酷杀戮，自己算只能旁观，也实在是拿不出那种开心的心情去看待这件事。
在那百万人有所动作的同时，东阳也终于站起，漠然道：“既然我东阳已经杀过数百万人，那再杀百万人又有何不同，既然我已经背负无罪业，再加这一份罪业又有何不同？”
话音落，东阳眼冷光闪过，口随即传出一个字：“爆……”
简简单单的一个字，没有震耳‘欲’聋的响亮，也没有震撼人心的威严，只有毫无感情的冷漠。
刹那间，百万俯冲而下的身影，在所有人的眼轰然爆开，无论男‘女’，无论老幼，无论他们生前做过什么，在这一瞬间，他们全部化作血雨飘落。
不过，在百万人的身体爆开，血雨飘洒之时，血雨立刻出现一道道虚幻的身影，正是百万人死后所化的怨灵。
百万怨灵一出，有的是四散而逃，有的是继续冲向地的东阳众人，也有的是冲向了邪皇众人。
因为这是怨灵，记忆不存只有怨念的怨灵，已经不分敌我，任何生灵都是他们的敌人。
但这时，东阳身后的云萼却眼神微动，伸手虚抓，漫天的血雨和所有怨灵瞬间凝结，快速收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