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剩这一瓶……”
“留一半，十颗足够了……”
“上面怪罪下来……”
“哎呀反正曈行都吃了一颗……”
“那不一样……”
两人挨着近，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，姜黄衣物的人修觑见她们的为难和焦躁，心里更加笃定。
灰衣人修目光变了变，他看了眼身边同样狼狈的人修，嘴巴动了动，还是没有提醒杨小小她们。
唯独王曈行一头雾水，啥？买啥丹药？这个丹药不是重雪自个儿炼的吗？乾坤戒里一抓一大把，什么一瓶一半十颗的？一瓶不是数百颗吗？上面又是谁？她们上面有人会怪罪吗？云师兄他们都很好啊？
被抛弃的王修士只觉得在场人在说一个只有自己不知道的谜。
似乎是商量好了，赵重雪冷冷对着人修：“你将详细情况告诉，我们给你十颗。”
人修眯了下眼，看了眼旁边的灰衣人修：“可以，我十颗，这人十颗，我们一共一瓶！”
“你！”
杨小小搂着冷气四散的青梅的细腰：“好了好了，一瓶就一瓶，快说快说！”
“先给丹药。”人修擦了下唇边的血迹，“反正我们也跑不了，但是你们反悔可就不一定了。”
赵重雪冷着脸，再次拿出一个空瓷瓶，分装时宽袖从瓷瓶上一晃而过。
人修得到手后数了数只有九颗，眉头还没皱，就想起来王曈行吃了一颗，知道这是女修刻意的，心里反而松了口气。
在三双眼睛的盯视下，他将情况大致一说，等被王曈行丢到外面后，他站起来拍了拍灰，回头蔑视地看了眼铜墙铁壁的大院子。呵，到底是女修，心软且愚蠢。
他又转头看了眼似乎思索什么的灰衣人修，凑上去。
交谈的两人没有发现角落处从地下探出的细细锁链，似乎在无声注视着他们。
院内杨小小闭着眼睛。
“他们原来不是一块的。”
“哇，那个黄色衣服的偷袭了灰色衣服的，抢了他的丹药跑了。”
“……他去了西街，我的锁链被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