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发现自己不仅发不出声音，甚至还动不了。
沉默再度蔓延。
诡异的尴尬和紧张笼罩在江蔓清心头。
一秒，两秒……
时间悄然流逝不知过了多久，两人始终没有开腔。
这种压力下，渐渐的，江蔓清莫名觉得双腿泛酸，仿佛下一秒就会站不住，而她绷紧的后背也隐隐有撑不住的趋势。
她……她该怎么继续？
“还有什么要问的？”
猝不及防。
又是一声。
江蔓清猛地噎住。
无措。
紧张。
她不知道还能用什么词来形容此刻自己的心情。
“我……”手指无意识用力，她舔了舔不知何时变得干燥的唇，“我……”
心，跳得更快了。
而几乎是同一时间，她的心底涌出了一个声音，蛊惑着她，撺掇着她大胆将最想问的问题问出口，一遍又一遍，不有她不问就不停止的架势。
睫毛不停扑闪，江蔓清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。
恍惚间，她下意识又看向镜中的自己。
时间好似停滞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她听到了自己很低很轻的声音，低到几乎听不见——
“昨天……为什么……为什么……要和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