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又发热了,怎么身体这么烫?”她不可思议地又向上摸了摸他的脖子,居然一样发烫。
“你别乱摸!”笛宣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“你不舒服吗?”昌乐摸了他的额头,温度但是和自己差不多。“为什么你额头不烫,身体却这么热呢?”昌乐支起身子趴在他的身上问。
“想知道吗?那我就告诉你!”笛宣说完,一个翻身便把昌乐压在了身下。笛宣本不是难以自持之人,但搂着自己钟爱多年的女子在怀,她的肢体接触,更是撩起了他克制的欲火。
昌乐即担忧又疑惑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笛宣,还未出口问他怎么不告诉自己了,自己的双唇就已被他吻住。不比以前的温柔,今天的笛宣被强烈的欲望驱使,他的手从她的腰肢缓缓地向上摸去。
昌乐很快就沦陷在他强烈的攻势之下,虽隔着长裙,但被他抚过的地方居然也燃起了火。
他的手在昌乐的胸上揉搓,双唇也不再满足于她口中的甜蜜,他吻过她的下巴,脖颈,锁骨,胸口,正要脱去他的衣服时,一只手却摸到了她胳膊上的剑伤。
他不由得停了下来:自己这是在做什么?当初明明说过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,可自己若就这样无所顾忌地与她行周公之礼,岂不是对她最大的伤害?
“你怎么了?”身下的昌乐感觉到了他的异样,眼神迷离地问他。
“对不起。”笛宣从她的身上下来,又用被子将她裹住,自己则扯过另一条被子盖在身上。
“是我不好,差点引诱你……”笛宣的大脑已经冷静下来。“我们应该留在洞房花烛夜再行周公之礼的,现在这么做会害了你!”
昌乐也恢复了理智,平日素娘的教导也在耳边响起,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做一件多危险的事。
“是我没听你的话。”昌乐半羞半悔地说。
笛宣伸出手想要温柔地抚慰她,但想到刚才二人的失态,只能拂了拂她的鬓发,道:“我们还有漫长的一生,有些事不急在一时。”
“嗯,睡吧。”昌乐转过身,背对着他,心绪却久久不能平复下来。
第二天一早,昌乐刚刚梳洗完毕,就听到伙计来敲门。
“夫人,这是云华苑送来的。”伙计递给她一个木匣。
“给我的?”昌乐站在门口,一脸的不可思议。
“是,云师傅的徒弟清早送来,要小人务必亲手交到夫人手中。”
昌乐好奇地捧着木匣走到桌案前,带打开一看,发现里面正躺着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皮影!她惊喜地把皮影取出,拿着手里仔细地看着,“这难道是云师傅亲手做的?”皮影的面容甜美,身上的服色正是自己昨日所穿的那件,这普天之下除了云师傅,没人再有这等手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