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凡道:“婚姻毕竟是终身大事,怎么也要给自己的父亲说一声才是,不过,你爹也会想开的。”
柳云裳不知该说什么才好,只得岔开话题:“昨晚,轻尘喝多了吧?”
君凡笑道:“是喝了不少,听悦薇说,昨晚醉的不省人事,到现在还没醒呢。”
“喝醒酒汤了吗?”柳云裳问。
“这个我不清楚,不过,云裳啊,你们此次前往九州岛,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?”虽然君凡在君轻尘面前有些严肃,可谁不关心自己的孩子呢?
轻尘这次回来,明显是精神不太好。
柳云裳一顿:“怎么说?”
“轻尘看起来有心事啊,古樱问他,他却说没有,我总觉得有些不放心。”君凡开口。
柳云裳心想莫不是因月州的事?
月州的人昨日便跟着九州岛来到无极了,可到了现在,都未出现,要么是她之前的话见效了,要么是他们在筹谋者别的东西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柳云裳微一颔首,向前行去。
找到君轻尘所在的院落后,已是半刻钟后。
悦薇正在院子里修剪花草,大概是她有些出神,那巨大的花剪将花骨朵剪的支离破碎的。
柳云裳开口道:“悦薇姐是在修剪花草还是在摧残花草呢?”
突然听到声音,悦薇猛地一个激灵,蓦地回过身来,见是柳云裳,这才看向花剪,果然花草被摧残的可怜。
她放下花剪笑道:“出神了,昨晚休息好了吗?”
柳云裳道:“还不错,轻尘醒了吗?”
悦薇微微一顿,旋即摇了摇头:“醉的厉害,现在靠近,还满身的酒气,我又实在不忍将他叫醒。”
“不解救的话,对身体伤害太大了。”柳云裳开口。
“可不就是。”悦薇赞同。
柳云裳抬步向房间走去,轻轻一推,房门便打开了。
房间内静悄悄的,如悦薇所说,满屋子酒气。
她抬步走到床侧,看到他合衣而卧,一张脸埋在被子内,隐隐的能听到呼吸声。
柳云裳将衣袖挽起来,旋即抬手,寻到他的手腕,纯白的光顺着他的经脉涌了进去。
君轻尘的身子突然动了动,接着蓦地抬起头来,视线猛地触到柳云裳的视线,一下子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