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依旧清冷,相比他故作冰山脸,洛玉堂心底早已燃烧成**火海。
接着他清脆的咳嗽几声,柳云裳想着到他后背轻轻替他锤打几下。
洛玉堂似乎故意闪避她的动作,他假装起来挑灭燃烧一夜的羊油灯芯。
“好心当做驴肝肺。”
柳云裳心底轻骂着,却没有说什么,看着那一碗干贝粥放冷,有些着急,“凉了的话,到时候用你的胃去暖它,对身体不好。”
“嗯,多谢娘子提醒。”洛玉堂终于唤她娘子了。
声音绵软,却带着十足的磁性,字字沁入柳云裳的心扉。
这是她听过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,好比那高山水涧溪水的叮咚,又恰似雄鹰扎入天空跃跃展翅的扑簌声。
如此清劲有力的声线,柳云裳很难将他跟肺痨病患者联系起来。
只是的男人眼瞳幽暗深邃,就好像一泉永远望不到底的深渊。
似乎他有意对自己隐藏什么秘密?
只是女人的直觉,是柳云裳一直很准的第六感。
柳云裳现在敢肯定,男人绝不会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乡野村夫。
至于洛玉堂特别在何处?
柳云裳现在说不出来。
等我再试探她…
洛玉堂眼底划过一丝难以察觉得戒备,手臂却去牵引柳云裳腰肢。
下一秒,男人薄唇轻轻一动,封住柳云裳幼嫩唇舌,“为夫还是希望娘子你亲自喂我吃~”
如此娴熟架势,令柳云裳的心脏噗通噗通狂跳不已。
她相信自己的夫君不但不是个沉珂肺痨君,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披着小白兔儿外皮的大灰尾巴狼。
装……好能装……
只怕再也不用多久,她柳云裳一定会被吃干抹净连骨头酥儿也没剩下的。
“娘子的唇,很软,很好吃,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珍馐。”
洛玉堂此刻是含着柳云裳的樱唇发出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