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京陶冲着柳京远恶狠狠得说道。
“这样,弟弟,你去偷吃一点儿,然后拿勺子弄一勺子过来,姐姐我自有妙用!”柳云裳作了一个鬼脸。
看到她们姐弟这般对话,柳京远惊骇得身上得汗毛都倒数而起,呆滞的目光之中充斥着万般恐惧,打着结结巴巴的舌头,“柳、柳云、柳云裳你、你、你想干什么?”
“干什么?京远堂弟,你呀一会儿就知道嘛,何必如此心急的呢?”
柳云裳浅笑妍妍,旋而狠心得拖拽着柳京远,将笨重的柳京远拖拽到牛棚旁边。
牛棚养着一头大母牛,腥臭的很,平日里,柳京远自诩是读书人,最怕这个味道儿。
可没有法子,谁让这一次,柳京远栽到柳云裳的手心里?
“柳云裳,你别乱来,否则我,否则我…”柳京远继续说着话,他声音其实是很小声的,不过柳云裳担心吵醒屋子里头的人,又追加一针九门行云针下去。
这下子,柳京远彻底嘶哑,恐怕要等明日,这喉咙才能好。
柳京陶这小屁孩将上官氏好不容易藏起来的蜜糖,吃了大半个罐,最后才懒洋洋捧着小肚皮儿将一勺子蜜糖递给柳云裳。
“弟弟,你真贪吃。”柳云裳轻轻捏了一把柳京陶的嘴,旋而,将蜜糖一点点擦拭在柳京远身上。
柳京远的嘴巴,头,鼻子,胳膊,脚,肚子,只要是身上的每一块能够看得见,柳云裳几乎都涂抹一遍蜜糖过去。
接下来,柳云裳所做的一切,更是让柳京远眼珠子彻底掉下来,“你,干,什、么?”
此间柳京远的嗓子完全被麻痹,手脚也动弹不得,唯独脸上两颗眼珠子还能够转。
柳云裳吩咐京陶将一油皮纸儿的蚯蚓蜈蚣倒在柳京远脚边,这样,它们便会顺着柳京远脚边爬到他的衣服里。
“姐姐,我可以不可以去姐夫家玩耍,我好想跟明堂玩风筝哟!”柳京陶吐了吐舌头。
“当然可以。咱们走吧。”柳云裳也担心把弟弟留在这里,受柳京远的虐待呢。
今天,算是给柳京远一个小惩大诫,看他以后还敢欺负弟弟。
收拾起九门行云针,柳云裳心想,这银针浸泡过鹿脚筋就是宝啊,点人麻穴也这般顺溜,之前柳云裳并不知道此间药性,柳京远就纯当一个试验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