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挚哥——挚哥你瞧我找到了什么?”
二人正沉默,祁言蹬蹬跑过来,手里拿着几张纸,满脸兴奋:“信啊!情信!女人的字!”
赵挚接过手,和温元思一起看。
字迹柔婉,落笔缠连,字很漂亮,也很妩媚,透着女子独有的柔韧和脂粉气,一看就是女人所书。
帘外雨幕漫漫,想起那日你为我披衣,手暖,眸温。今日久侯你不至,心起涟漪,惆怅婉思。你……何时来?
青青子衿,悠悠我心。纵我不往,子宁不来?
瞻彼日月.悠悠我思.道之云远,易云能来
既见君子,云胡不喜?
……
几张纸,全部是思念之语,有自己随手写就的心情,也有诗经剖白内心之言。
“这里头绝对有事啊!”祁言看着远处地上的郑方全尸体,眼梢翘起,像只狡猾的猫,“这人绝对是死在了风流债上!他和这个写信的女人有私情!”
就是……这写信的女人是谁?
他指着信的末尾:“这个,是她的名字么?”
温元思目光一闪:“珍瑜。”
赵挚冷哼:“王氏。”
这封信是谁写的,字迹他们认不出来,但珍瑜这两个字,案子也查了几天,他们不可能没印象,这是王氏的小字。
女人小字,一般不同外人说,少有人知道,说了,就证明和这个人关系相当亲密。
所以王氏的确和人有染!
“所以这宅子,是王氏置的?”祁言挠挠头,“那郑方全为什么会来这里?还死在这了?”
好像一个问题解决了,可疑问却更多了。
赵挚把认看完,认真让属下收起:“查过就知道了。”
宅子不管公私,总是有房契,官府要留档的。
几人在这边搜索研究案发现场时,宋采唐那边也没闲着,很快给出了自己的尸体初检结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