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姩桉笑了笑:“你也挺酷的,七中大佬连着被你救了两次。”
七中大佬池屿同学尴尬地咳了一声,说:“谢谢。”
珞珈笑着说:“不客气。”她突然想起什么,对方姩桉说:“我忘记给你买吃的了,我们一起去小卖部吧?”
“行,”方姩桉冲池屿挥挥手,“拜拜。”
池屿“嗯”了一声,视线落在珞珈左肩上被铁饼砸中后留下的一块脏污,心里突然有什么东西凭空冒出来,就像破土而出的嫩芽,在它长大之前,谁都不知道它会长成什么,开出什么花来。
珞珈没吃几口饭,这会儿也有点饿了,俩人去小卖部买了两个肉松面包和两瓶酸奶,然后吃着冰激凌回教室,因为教室有空调。
进了教室,方姩桉敲敲林惊风的桌子,说:“把你的白药喷雾借我用一下。”
林惊风问:“怎么,你受伤了?”
周正午闻言,抬头看过来。
“废话那么多,”方姩桉说,“快给我。”
林惊风是体育生,跌打损伤是家常便饭,白药喷雾是常备药。
他从书包里拿出药瓶递给她,方姩桉拉住珞珈的手:“跟我来。”
方姩桉拉着珞珈来到洗手间,走进隔间,说:“背对我,把上衣脱了。”
珞珈:“……”
这台词太容易引起误会。
她转过身,解开上衣扣子,把衣服褪下来些,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。
“还敢说没事,都又红又肿了。”方姩桉小声说,“就算他是你亲哥也不用这么护着他吧。”
“我当时什么都没想就冲过去了,完全是本能反应。”珞珈顿了顿,“如果换作是你,我也会这么做的。”
方姩桉没吭声,一手遮着珞珈的衣服,一手往伤处喷药,喷好之后又用嘴吹了吹,然后把衣服给她拉上去,说:“夏恩估计不会善罢甘休,你最近上学放学都不要一个人,和池屿一起吧。”
“那你呢?”珞珈转身面对她,“你今天打了她,她肯定要报复的。”
方姩桉不在意地笑了笑:“我才不怕她,尽管放马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