珞珈“嗯”了一声,说:“对不起,让你担心了。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?”
朱橘芩松开她,抬手擦了擦眼泪,说:“池屿告诉我的,他故意把你带到我工作的酒店来,就是成心恶心我呢,他简直坏透了,已经无药可救了。”
珞珈沉默不语。
就她现在所知的几个细节,这件事实在有些古怪,等会儿她得找酒店的工作人员问问。
朱橘芩又说:“我还得上班,你赶紧回家吧,外婆担心得一夜都没睡好。”
珞珈点头:“那我走了。”
“等一下,”朱橘芩拉住她,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长方形小纸盒塞进珞珈包里,“回家就把药吃了,别让外婆看见。”
等进了电梯,珞珈把药盒拿出来,上面写着“屈螺酮炔雌醇片”。
居然是避孕药。
看来朱橘芩是认定她和池屿已经发生关系了。
不过就现在的情况,她会这么想完全合理。
把房卡交给前台服务员的时候,珞珈问起昨晚的情况,服务员说她不清楚,只有昨天上晚班的服务员才知道,珞珈又提出看监控,被服务员拒绝了,说没有特殊情况任何人都无权调取监控。
没办法,珞珈只能离开。
等上了出租车,她开始条分缕析。
昨晚,她在酒吧只喝了两杯橙汁,所以只可能是橙汁有问题。
孟西两次劝她喝橙汁,在她回答“喝过了”之后,他笑着说了一句“那就好”。
酒店的房间是夏恩定的。
她的房间号是池屿告诉朱橘芩的。
所以,这是一起团伙作案。
可是,这伙人大费周章地把她迷晕后弄到酒店,只是为了让她美-美地睡一觉,然后再让朱橘芩来找她吗?这么做除了让朱橘芩以为她和池屿睡了之外又有什么意义呢?更何况,经过昨天的事,朱橘芩就已经这么认为了,再来这么一出根本就是画蛇添足。
想不通。
干脆不想了,反正她没什么损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