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肩到背,从臀到腿,苏暮然被她窈窕的曲线勾得呼吸都沉了些许,轻咳一声,微哑道:“左肩和后腰上有两处伤痕,擦药可能会有点疼,你忍着些。”
珞珈轻轻地嗯了声,然后咬紧了牙关。
她真的很怕疼。
苏暮然拿过药膏,挖一点在指尖上,轻之又轻地涂到珞珈肩上的伤处。他涂得太轻了,珞珈没觉得疼,却被他指腹上粗糙的纹理摩擦得又麻又痒,加上药膏的作用,还很热,也说不出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。
“疼吗?”苏暮然问。
珞珈张嘴要回答,谁知先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吟。
苏暮然擦药的动作倏地僵了僵,珞珈羞耻得连脖颈都变成了粉红色,忙低不可闻地回了句:“不疼。”
涂完了肩上,苏暮然的手指来到了腰上。
珞珈感觉自己像在做马杀鸡,而且还是顶级头牌为她服务,有一种要上天的感觉,简直受不了。
好在很快涂完了,珞珈又强忍羞耻被检查了正面,只有手肘和膝盖受了伤,苏暮然仔细地给伤处涂上药,珞珈急忙穿上衣服,低着头不敢看苏暮然的脸。
“朕走了,”苏暮然温声道,“晚上再来看你。”
“可是,臣妾还在禁足。”珞珈小声说。
“你被禁足,朕又没被禁足,”苏暮然的声音里罕见地带了些笑意,“整个皇宫都是朕的,朕想去哪里便去哪里。”
珞珈忍不住笑了笑:“皇上所言甚是有理。”
苏暮然蹙眉:“你在取笑朕?”
珞珈忙说:“奴婢不敢。”
苏暮然哼了一声:“我看这天底下就没你不敢的。”
珞珈道:“皇上谬赞了。”
苏暮然沉默须臾,道:“你再委屈半月,待半月后,朕便解了你的禁足。”
半月?
为什么偏偏是半月?
半月后,正是中秋,苏暮容意图逼宫夺位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