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着吻着,苏暮容开始上手。
珞珈脑海中顿时警铃大作,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,她不能也不会给苏暮然戴绿帽,她是个有道德底线的好女孩。
“容郎……”珞珈抓住他的手,“不要。”
苏暮容看着她,眼睛里全是炙热又赤-裸的欲-望。
“我做梦都想要你,”他嗓音低哑,格外撩人,“你不想要我吗?”
珞珈一脸娇羞地说:“我自然是想的,可我刚怀孕,现在行房太危险了。”
苏暮容边亲她边说:“那我便再忍半个月,待我将你夺回来,一定会疯狂地要你,将这几个月的份全部补回来,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珞珈赧然道:“我自然全都由你。”
外间响起敲门声。
珞珈不舍地说:“你该走了。”
苏暮容道:“今夜临睡前,把红燐丹和水服下,一觉醒来孩子便没了,你一点痛都感觉不到。”
珞珈点头:“知道了。”
苏暮容站起来,将人-皮-面-具重新戴上,低头亲了亲珞珈的额头,转身离开。
珞珈将窗子打开,目送他的背影离去,低头看着手里的白瓷瓶,心情有一丢丢复杂。
如果苏暮容早几天把这瓶药送来,她应该会毫不犹豫地把药吃下去,但他送得晚了,她既然已经决定要把孩子生下来,那便不会再反悔。
所以说,时机真的太重要了。
听到有脚步声,珞珈忙将瓷瓶收好,低头拆其它的礼盒。
进来的是秋殊。
珞珈问:“可有被人察觉?”
秋殊道:“娘娘放心,一切无恙。”
珞珈笑道:“让他伪装成太监,实在是委屈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