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香香,你别醉啊,不是要捉鸡吗?”邵夭夭又紧张又着急,她完全听董香的安排,结果董香把她自个儿给安排了,现在怎么办?
“啊?夭夭啊,你快去……快去把楚河日了,快去啊。”董香迷迷糊糊还记得自己的使命,就算不能胸多鸡少,也不能让鸡跑。
邵夭夭脸颊发热:“我不懂啊,还是算了吧。”
“你个铁憨憨……你去揽着他睡就行了……明早就说他上了你……”董香说着又开始吐了。
邵夭夭无奈,只能让下人来收拾,而她捏着手指紧张兮兮地跑去看楚河。
楚河躺在客房里,睡得正香,身上已经清洗干净了,不过还有一点酒气。
邵夭夭捏起了鼻子,轻手轻脚走进去查看,只见楚河穿着睡衣,胸口露出一片胸肌,下巴上胡子拉渣的,竟有几分性感。
邵夭夭心跳加速,忙转过身去不多看了—她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胸肌。
迟疑再三,邵夭夭将门关上了,然后回忆董香的作战计划。
“先把衣服脱光,然后抱紧楚河,等他醒来……”邵夭夭念叨着,第一步就做不下去。
她虽然羞涩单纯,但也是成年人了,对那些事还是懂的,所以下不去手,哪怕只是装的。
“我睡地板吧!”想了半天,邵夭夭想出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办法,她在地上铺了个被子,然后熟练地把自己卷成了墨西哥鸡肉卷,最后扭扭捏捏把衣服裤子脱了,只穿着内衫动也不动。
“明天楚河起来,我就说不小心滚下床了,其实我们睡过了。”邵夭夭很有头脑,觉得这个理由说得过去。
但她躺了一会儿就感觉自己是智障,什么玩意儿啊!
她最终还是无法忍受自己的智障,爬起来穿衣服了,正穿一半,楚河的手机震了一下,来了短信。
邵夭夭吓得汗毛倒竖,然后反应过来是短信,心跳又加快了。
是谁发来的短信?
她盯着床头的楚河的手机,蠢蠢欲动。
不过最后她还是没有偷看,穿好衣服往外跑去,但跑到门口,楚河的手机竟然响了,来电话了。
邵夭夭迟疑了一下还是回去接听,看见来电显示是晴酱。
“晴酱?”邵夭夭皱眉,点击了接听:“你好,我是楚河的朋友,你是谁,找他什么事?”
“嗯?”对方明显惊疑了一下,邵夭夭觉得声音耳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