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夭夭吸了吸鼻子,用力地抓了抓头发,处于崩溃的边缘。
为什么会这样?
她死死盯着楚河,气得怀疑人生。
想哭,但哭不出来,想如火山一样爆发,但也爆不出来。
“呼,楚大河,你把熊本熊脱了。”最终,邵夭夭坐在了椅子上,尽量平静道。
楚河偷眼看她,她貌似冷静了。
行吧,这一劫,不渡不行。
楚河将熊皮脱了,直面邵夭夭。
邵夭夭闭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,一字一句道:“转身。”
楚河转身,目光盯着门口,这是个逃跑的绝佳时机。
“如果你敢跑,我会告诉我爷爷。”邵夭夭站了起来,面无表情地抓着霜之哀伤。
楚河咳了咳,不跑不跑,京城郡主惹不起,那王爷更惹不起。
“邵姑娘,你要作甚?”楚河扭头询问,邵夭夭眼睛一瞪:“不准看我!”
楚河只得不看了,乖巧可怜又无助地站着。
然后,啪地一声,霜之哀伤拍在了后背上。
楚河嗷了一声,身子歪成了鹌鹑:“你干嘛?”
“我不知道该干嘛,我就想打死你!你给我站好!”邵夭夭牙关紧咬,又是一剑拍下来。
霜之哀伤特别巨大,虽然是塑料的,但拍人还是蛮疼的。
当然,楚河是能承受的,毕竟他结实,不过他口中却惨嚎连连:“啊啊啊,痛痛痛!”
听到楚河哀嚎,邵夭夭似乎满意了,露出了魔怔般的笑,继续拍。
她都不知道自己为啥要抽楚河,但只能抽了,不抽实在无法消除心中的愤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