茅小雨叹气舔一口冰淇淋:“就算真相是这样,可我还是内疚。”
“你内疚什么呀?你只会望气,别的又不会?”骆波抹下嘴,难得不嘲笑。
“如果昨晚……”茅小雨喃喃假设。
骆波麻利打断她的话语:“如果昨晚你守在铁门外,难道还能制止那个败家子回老屋吗?还能劝他们别嗑药吗?还能单枪匹马的冲进去夺刀救人?”
“呃?好像……不能。”茅小雨略想了想诚实回。
“那不就得了。这本来就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,你还打算跟老天爷作对不成?”骆波不耐烦皱眉。
好吧,这么一说,也许这就是他们的他命。上了阎罗爷生爷薄,谁能制止?茅小雨心里愧疚是减少了一点。
假设她昨晚一整夜守在铁门外,就真能制止惨案发生?当然不能呀?人家要进屋,她还能拦着不进吗?她若说有血光之灾,谁会信她胡说八道?该磕药还得磕。该出事还得出!
她只是能望气,并不能逆天改命。
骆波将快要融化的冰淇淋从她手中小心翼翼取走,抬抬下巴:“想通没?”
“想通了。”茅小雨拿纸巾擦手,小声道:“我会重新调整心态的。”
骆波脸上浮现一丝不怀好意:“走,带你去个好地方。”
“哪里?”茅小雨不敢全信他的话。
“去了就知道了。”骆波带头朝前走。
茅小雨只得跟上,走了几步好奇了:“骆老板,你还有当警察的客户啊?”
“废话,我长生典当铺可开了不少年头,客户五花八门,何止警察。大老板都有呢?真是大惊小怪。”
得,不出所料,茅小雨又受到来自骆波的讥讽。
“对了,咱们都不在,典当铺来了客人怎么办?”顺势就想到这个问题,脱口而问。
“凉拌呗。”骆波特别潇洒:“还不许店铺休息一天?对了,只准休息一天啊,从明天开始,你可要好好干活了。”
茅小雨拉长脸,翁声翁气:“知道啦。”
骆波侧瞟一眼:“啧啧,这是什么态度?怎么,不乐意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