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裕园路十八号。”骆波抬眼数门牌。
茅小雨轻声嘀咕:“你自己也是无产阶级,干嘛瞧不起人?”
骆波一面看门牌,一面头也不回:“我只是指出事实,没有瞧不起人的意思,你不要歪曲。”
“我没有歪曲,你就是那意思。”
“跟笨蛋对话,脑细胞要死好多。”骆波侧头翻白眼:“你就是那个大学没毕业的笨蛋。”
点名道姓的,茅小雨生气叉腰怒:“我才不是。”
“大学毕业没?”骆波停步,懒散的点根烟。
“没。”茅小雨垂头,不过很快抬起头:“不过,这不能怪我,是我师父……”
“还是二流大学对吧?”骆波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继续问。
茅小雨又重重垂头,小声:“嗯。”
“那就行了,大学没毕业等于笨蛋,公式成立。”骆波哈哈笑。
茅小雨阴沉沉抬眼,周身一片寒意。
骆波扭头,忽然一指斜前方:“咦?十八号在哪。”竟然快步走过去。
“喂,我还有话说。”茅小雨凝聚起的一股怒气无处发泄。
骆波已经按响门铃了。
这是一座小院。围墙也只有一人多高,透过铁栏门可见院中花香鸟语,正中是座二层小洋楼。在这平米上万的地段还有这么一座私人小院,可知主人身价不菲,非富即贵。
茅小雨也看愣了,不自由‘哇’一声。
听到门铃,来了一个老头,脚下围着两条毛色纯正的狗。
“你找谁?”
“是谢老请我们来的。我叫骆波。”
老头态度马上客气:“哦,是骆先生啊。谢老先生吩咐过,骆先生,请进请进。”
迎进客厅,有个中年妇佣端茶递上。
很快,谢老就笑哈哈的从楼上走下:“骆先生,茅小姐,欢迎。”
茅小雨挤个皮笑肉不笑:“谢老。”
“坐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