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波一撇嘴:“有点眼力见的贼都不会进我那店铺,只有不知死活的贼才会进。”
这个解释吧,乍听好像很有逻辑。细听之下,还是云里雾里,总觉得哪里没听懂。
高高台阶上,茅小雨站住了,沉吟着对骆波说:“你说过长生典当铺正好地处阴阳两界,所以无论白天黑夜,不会有冒然闯入者。除非是死限将至的?”
骆波双手插兜,似笑非笑看着她。
虽然他一个字都没说,但茅小雨却恍然大悟,拖长声调:“哦明白了。”
骆波甩她一个白眼:“懒的跟你说。回去守店,我找艳红做头发去。”
“我也去。”
骆波奇怪了:“你也要做头发?”目光扫一眼她千成不变的马尾,又点头:“也是,你这头发是该打理了。”
茅小雨嘟嘴横他一眼:“我去找小米。”
说完,她抢先跑下台阶。
“小米?我还大米呢。”骆波望天翻个白眼。
艳红发廊,此时有一个老街坊在修剪头发。汤米不在,竟然是艳红亲自上阵。
“艳红姐。”茅小雨进门先喊了一声,摇着脑袋疑:“小米呢?”
艳红手脚麻利的剪着头发,随口:“他请病假了。”
“他生病啦?严重吗?”
艳红朝楼上一呶嘴:“自己去看。”
汤米也住在二楼,跟老板娘艳红斜对门。为什么一个小学徒能住老板娘隔壁呢?难道是艳红这人特别善良热心?
非也。
汤米是艳红一个远亲的儿子。反正拐弯抹角的论起来,汤米得叫艳红一声表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