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波嘴角扯扯:“没有。我对香水不感兴趣。”
“告诉你们吧,是滴奥毒药。”
“难怪我快被薰死了。毒,果然很毒。”骆波靠在柜台边深呼吸。
格格格又是脆声娇笑:“骆哥,你呀,真幽默。笑死我啦。”艳红跟着靠过来。
茅小雨多嘴问了句:“很贵吧?”
“你把那个吧字去掉。”艳红眼神得瑟。
“艳红姐,你发财啦?”
骆开艳红的投怀送抱,也笑问:“艳红,你钓到凯子啦?”
“去,怎么说话的?”艳红嗔他一眼,看着涂的红红的指甲幽幽道:“我要订婚啦。”
“啊?跟谁呀?”茅小雨忘了吃饭。
骆波却笑着拱手:“恭喜恭喜。”
得到艳红幽怨的眼光和质问:“骆哥,这人你认识的?”
“我认识的?刘胖子?最近他追你追的很勤啊。天天送花天天串门……啊不是我注意到,而是街坊邻居都看到了。”骆波生怕艳红误会自己特别关注她,急急撇清。
艳红的眼神还是那么哀幽,看着他:“嗯,是他。谁让他在这么多追求者中对我最用心呢。”
“哦,明白了,他最肯在你身上花钱对不对?恭喜恭喜有情人终成眷属。”骆波真诚道贺。
“你就没别的话对我说?”艳红轻吐红唇,柔声问。
骆波咽咽喉,同时瞥到茅小雨一脸看好戏的期待,眼珠在他们两人之间扫射。
“那个……有,有,咱们出去说。”
茅小雨鼻子歪了歪:“切,小气!”
竟然不让她旁观怨妇质问负心汉的戏码?不要紧,偷偷看呗,实在太闲了,送上门的三角恋绯闻不看白不看。
他们朝江边去了,茅小雨饭都没吃守,就偷偷跟出门。
砰一声巨响把街坊都吓一跳,纷纷揬头瞧一瞧。
修车和配钥匙的小门面前,驼背的老周茫然失措拎着打气筒。原来他在修一辆自行车,给车打气,不知在想什么入神,把车胎打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