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明天。明天给你消息。”骆波正儿八经。
茅小雨将信将疑:“明天一定有消息?你没耍我吧?”
“我耍你干什么?你不是猴子,我也不是杂技班训兽师啊。”
茅小雨的右脸颊肌肉剧烈抽搐了下,歪歪嘴郑重:“好,我明天要听到好消息。否则……”
“否则怎样?”骆波还很好奇。
阴恻恻的冷笑:“否则我就放火把这破楼给烧了。”
“哇,最毒妇人心啊。”骆波语气惊奇,表情却平静无比。
茅小雨半蹲下,拨下眼镜片,眯起眼光威胁骆波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死穴是什么?哼哼,人都有致命弱点,妖也一样。”
骆波微抬眼皮,与她平视。目光清亮,声音很低沉:“你不妨试试。”
茅小雨一愣。此刻的骆波跟平时嬉皮笑脸的完全不一样,好像气质都变了。平和中隐有狠厉。
慢慢直起身,茅小雨重新打量骆波。
“看什么看?没见过帅哥?”下一秒,骆波玩世不恭的嘴脸又出现了。
“切!”茅小雨翻个白眼给他,不再多说什么,径直上楼。
确实不早了,又紧张又跑腿,茅小雨很快入梦乡。
骆波将宵夜盒扔到垃圾桶,伸展懒腰,自言自语:“没办法,还得我亲自跑一趟。”
厅堂的灯光忽的一灭,长生典当铺漆黑一片。
骆波却已经在千里之外了。
翌日,阳光明媚。
茅小雨打着哈欠洗脸刷牙,还在小露台打了一套太极,深吸了好几口江边新鲜空气。
若是平时,骆波也该起床到小露台来晃一晃了。
茅小雨轻手轻脚潜到骆波房门前,侧耳倾听: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