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你就当缎炼身体了。”骆波并不接过,还笑说风凉话。
“我不提了。”茅小雨生气了,把酒和下酒菜都放到地上。
骆波手往市区一摆:“那你就请回吧。”
“我”茅小雨好奇心而来,可不是空手而归。
骆波懒懒道:“二选一,快点哦。”
要么提东西上山顶,要么自个先回!倒也不是什么难以决择。
茅小雨苦着脸:“可是,我体质不太好,爬山又提东西,会走的很慢很慢的。这样会不会耽误城隍爷他老人家的大事啊”
“不会。”骆波干脆利落掐灭她想分担的心思。
“……好吧。你说的。”茅小雨只好嘟起嘴把酒和下酒菜重新提起,看一眼幽深寂寂的称量山。
有路灯,也有月光,倒是不担心看不清摔跤什么的。
夜深深,四下无人,唯有二人轻快又沉重的脚步声。
轻快的是骆波,沉重的是茅小雨。
“哎,老板,等等我呀。”茅小雨弯着腰大喘气。
骆波已经走在前头,还笑呵呵摆头:“快点跟上。”
“我,我走不动了。”茅小雨腾出一只手抹汗。
“再坚持会,就快到了。”
茅小雨爬山爬的腿快软了,站都站不稳了,索性一屁股坐到地上,摊着四肢叫苦:“我走不动了,实在走不动了。”
骆波袖手旁观,洋派的耸肩:“那你慢慢躺吧我先上去了。”
“喂喂喂……”茅小雨翻身撑着地半蹲起。
骆波笑嘻嘻挥挥手,不带走这个腿快软的伙计,步伐轻快朝山顶去了。
“……老板!”茅小雨悲壮的呼喊:“等等我。”
山林忽然惊起寂鸟!扑楞楞的从头顶掠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