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波回头望一眼。
花生还没回来。不过,不要紧。依花生的灵泛劲,总会胜利会合了。
跟着长舌妇去了莫胡子家。
很简陋,也没有院子,就是一家旧旧快要歪斜的木屋。中堂门槛下趴伏着一只黄毛狗,看到这么多人涌过来,摇着尾巴‘汪汪汪’虚张声势的吠。
胡子嫂斥狗:“去去,一边去。”
长舌妇扯起嗓门,就在屋前叉腰喊:“莫胡子,莫胡子,快出来。”
胡子嫂扯过一条长板凳陪着笑对骆波:“屋子小,公子爷就在这里坐坐吧。”
“多谢。”骆波瞄一眼板凳,旧还不说,脏兮兮的,怎么坐得下去,宁可站着。
“莫胡子!出来啊。”
屋里有动静了,听到一声恼怒:“谁呀?嚎丧啊。”
胡子嫂顾不上张罗茶水,迈进门槛,快人快语:“当家的,快出来吧。有客人来找你。”
“客人?谁呀?”莫胡子好像还没睡醒,颇为不高兴。
骆波看见一个挺粗鄙的男人腆着肚子,肿泡着三角眼,嘴圈胡子拉碴的抬脚出门槛。
就这等粗汉,当族长的打手,太正常了。
“你是……”莫胡子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骆波。不得不注意啊,在一众衣衫简旧的村人中,骆波无论身材长相气度和穿着打扮,鹤立鸡群般的存在。
“在下骆波,你就是莫胡子?请借一步说话。”骆波爽快报上姓名,眼里带着一丝鄙夷。
莫胡子挠头:“你……我不认识你?”
“这不就认识了。”骆波走上前,客气的一摆手:“这边请。”
莫胡子一头雾水。
完全不清楚这个小白脸似的男子,为什么找上他的家门,还要跟他单独一谈?这太诡异了吧?难道眼前这一切其实是做梦?
见他还在疑惑,骆波直接动手了。
他捏起莫胡子的衣袖,把他往旁边扯,还对胡子嫂笑眯眯:“大嫂,借你当家的说句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