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茅小雨离开,骆波还没收回目光。
“叔叔?”花生偏头盯着他:“你有心事呀?”
“你这小家伙,知道什么叫心事吗?”骆波失笑。
花生摇晃脑袋:“知道啊。顾名思义,心里有别的事装着的意思。对不?”
“对。”骆波拉过一把椅子坐下,花生跳到小茶几上,认真问:“叔叔,你有什么心事?说来听听。”
“少儿不宜。”
“切,我才不信。”花生也知道少儿不宜是什么意思。
骆波昂头吸口烟,无限惆怅的吐口烟圈:“说了,你也不懂。”
“我可以告诉妈妈,妈妈是大人,她懂。”
无声笑了笑,骆波弹弹烟灰,不作声。
花生识趣,看出他不想多说什么,便转移话题,扯些邻居们的八卦。
比如,艳红正在办嫁状,大概年前就要跟刘胖子结婚了。
小米最近心思浮动,几次在发廊檐下嚷嚷要出师自立门户什么的。
老周的儿子现在来的勤,大概是找老周要钱来的……
“我说花生,你可真随你妈,好八卦。”骆波哈哈大笑。
花生撅着嘴:“是他们声音太大,我就在屋里也能听到。不是故意去打听的。”
“嗯,知道啦。”骆波摸摸他。
不知怎么想起那天,那不知的人所说的话:离开一段时间,如果平安回来,就跟花生相见,如果回不来,就拜托照顾花生。
骆波眼眸闪动,跳到最关键的一句:你要找的人,就在身边。
微微轻叹,骆波想起昨晚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