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波指指他后脑:“检查下。”
“哦。”茅小雨去检查了下,后脑没出血,不过胀起好大一块硬包。
“怎么办?胀成这样,他不吵嚷才怪。”
骆波却不在意:“一块包而已,他吵闹,谁搭理?他快醒了,咱们先撤吧。”
“可是,老板,你不是说要给他点教训吗?”茅小雨不想这么离开。
骆波都不想解释了,拽着她:“不是现在。”
他们快速离开,还在小区路上碰到带孙子玩的老太太,笑眯眯的跟骆波打招呼,顺嘴还问:“老左没送送你们?”
“呃,他,他还有其他事。”
老太太却嗔:“老左能有啥事?把孙子送上学后,他就清闲了。”
“那个,老奶奶,我们赶时间,改天再聊。”这回,换做茅小雨扯着骆波快快的走。
且说,老左醒了,感到后脑好痛。
他不由自主的摸了摸,摸到一块突起的肿块。被砸的记忆马上潮水般涌回来。
他刚跳起,愤愤欲骂,但是脑海中瞬间又闪现另外的记忆。
好像,他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。
他好像对着那个俊郎又笑容诡异的年轻小伙子承认了莫些行径。
比如说,他趁家里没人,亲了小女生。看着小女生穿花裙子实在可爱,粉粉嫩嫩的,手就不受控制的伸进裙子里。
小女生很怕,很抗拒,他不敢进一步,但心底却很满足。
有时,他买了不少小孩子吃的零食,去堵小女生的嘴;有时借着小孙子在家玩的时机,去对门把小女生喊过来一块玩,自己趁机又摸一通。
屡屡得手的原因在于他平时掩饰得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