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的,基本是个人推测。
虽然有一定的道理,可火候不够。
恰这时,有人喊了一句:“四婶来了。”
接到村民电话,四婶风尘仆仆从县城赶来,脸色很苍白,眼神有些恍惚,几乎是跌跌撞撞冲进大民家的院子,奔了过来,颤声:“人呢?我儿子呢?”
村民分开一条道,让她一把抓着警察。
皮大娘上前扶着她,低声:“他婶,你别急……”
“我就知道是她,是她这个杀千万的泼妇干的。”四婶激动,放下警察四处找:“那个死三八呢?”
茅小雨指院外:“你是说烫着头发团头团脸的那个女人?她看到警察就跑了,我同伴去追她了。”
“那,我儿子呢?”四婶认得她,扑过不拉着她的手:“你知道在哪?”
“在这。”茅小雨过于残忍,直接指月季花。
四婶呆了呆,揉揉眼睛,明白了什么,嗷的一声哭出来,扑到花底,疯狂的刨土。
有村民不忍,掩面悄悄抹了下眼泪。
警察赶紧上前稳住她:“大婶,冷静冷静。”
四婶哪里冷静得下来,哭的眼泪鼻涕一把,嘴里叫着小儿子的小名,固执的扒土。
“来两个妇女同志。”警察到底是男的,不好过于扯她,转向村民求援。
村民里出来三四个中年妇女,面色不忍的强力拉开四婶,拽到一边椅上温声安抚。
四婶的哭声哀怨悲愤,一声大过一声。
“村长呢?村长是谁?”警察问。
村长也是才得到消息,从镇上匆匆赶来,听到警察找,小跑步上前:“在这呢。”
“借几把铁锹来,要快。”
“好好。”村长赶紧照办。
年长那个警察看一眼茅小雨,想了想,呼叫刑警队支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