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去把狼狗牵来。”
狗虽然不会说话，可它今天也反常，也得从它身上找找破绽。
大狼狗也清醒了，看到齐少，便亲昵的蹭过来。
“今天是谁带着它值班？”
“齐少，是我。”一个满脸青春痘小伙子弱弱举手。
“我回来时，没看到狼狗，它当时在哪？”
小伙子羞愧摇头：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齐少磨磨牙，叹气。
手下回报，别墅都找过了，一无所获。当然也没丢任何东西。
齐少也料到是这个结局，什么也没说，让司机开车转向市区的公寓。
车上，齐少接到手下电话汇报：“齐少，徐哲好像疯了。”
“什么？疯了？他是故意装疯卖傻吧？”
“不是，是真的好像疯了。徐家的人，好像在联系精神病医院，不像是假的。”
齐少皱眉：“徐哲这种人，怎么可能疯？债多，对他来说，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吧？”
“我听说，是因为佘唯唯。”
“佘唯唯？”
“嗯。徐哲前几天，不知受了什么刺激，逢人就说佘唯唯是妖怪，美女蛇……”
齐少抠抠耳朵。
佘唯唯那种爱钱的女人可不就是美女蛇吗？徐哲才发现？
“你先别回来。去打听佘唯唯现住哪里？”
“是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