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，乾书翁也没有资格去训斥什么。
令狐殇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人，这是他自己说的。
但是他也不是一个纯粹的坏人。
总之，他我行我素，他不会在意别人的感受。
“当初这个炉鼎，到底是炼化什么东西的？”赵仁凡皱眉头。“令狐殇没有说，所以，暂时还不知道，他们到底还有什么秘密未曾说出来。或许是跟魔殿有关。”
姜兮漫点头：“峰主也是这样认为的。她觉得，令狐殇应该是暗中炼化了什么，是用来压制魔殿的。其他人并不知情。”
“其他人只不过是想修魔道而已。”赵仁凡说道，“毕竟，魔道对他们的吸引力很大。说实话，魔道的确能够走出一条捷径来。但是这当中，恐怕少不了一些伤天害理之事。”
“为什么魔道要比天道简单这么多？”姜兮漫不解。既然两种道的级别是一样的，为何还有难易之分。
“因为做好人，总是比做坏人难的。”赵仁凡淡淡说道，“若是你直接去吸取别人的修为，以此来壮大自己。那你修的，还算是天道吗？”
赵仁凡沉吟，他抬头看天空，没有理会姜兮漫的茫然。继续说道：“其实，所谓的天道魔道，怕是根本就没有什么明显的界限。关键在于人心。”
赵仁凡的眼睛眯了起来。
他周身的气息，微微泛动。
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势在他身上呈现。
他的道正在转动。
他仿佛对于道，有了更深一层的领悟。悄无声息的，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。
只有微弱无比的气息在波动，连灭神咒都没有能够发现。
毕竟一旦赵仁凡发动某些力量，灭神咒就会被激活。
“这新世界的力量，混沌本源，信仰之力，竟是全都被压制了。”赵仁凡觉得太不可思议，这灭神咒的威力，也太恐怖了一些。
“这到底涉及了什么规则？”赵仁凡此刻，并没有担心自己的生死，反而在研究，这灭神咒，涉及的规则层次，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这一切都太过令人震惊了。
完全超出了赵仁凡可以理解的范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