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郎吗”言歌说“他是我男人,他对我很好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烈欲言又止。
言歌见他久久不说话,气氛有点尴尬。
余光瞟了眼,那条恶蛟龙坐在窗户上晃悠着双腿,长长的黑尾巴则在屋子外的树林里横扫着。
见言歌目光飘来,恶蛟龙朝她呲牙一笑。
恶狠狠的,带着点警告意味。
一点都没有烈面前的娇媚可人。
真是又凶又恶。
言歌立刻收回目光,问烈“你我真是故人”
烈“也不算是。”
这什么话,他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。
言歌目带疑惑的望着他。
烈笑了笑,又说“我以前有从你的树底经过,那会你还没开启灵智,所以不记得我。”
这说的,好似一树一兽间没有半分纠葛。
言歌瞪着他“是吗”
烈点头。
可言歌却不信,下意识觉得,不是这样。
言歌继续问“你上次还说我是天衍神木。”
“我哄阿蛟玩的。”烈笑了起来。
笑了没几声就低低咳嗽着。
坐在窗户旁的恶蛟龙听到他咳嗽,第一时间想跑过来,可脚刚触在地面,又悬空,缓缓坐了回去。
言歌已经靠过去,坐在床边抬手拍着烈的后背,她说“你这咳嗽怎么还没好是因为我上次把你踹水坑里吗”
她一棵树,从来不杀生,连最讨厌的蚂蚁都没碾死过一只,要是这只扁毛畜生因为她死了。
言歌稍微想想便难受至极。
这念头一出,她也总算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从进门开始就这么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