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因此,他们在言歌面前从来不敢多说一句话。
言歌时常听着他们私下里各自打趣,但是言歌一出现,一个个立马不吱声了。
甚至还要后退几步与言歌保持距离。
就差没再脸上写着“我和参谋长女人不能有半点关系不然会被参谋长灭口”这种话了。
所以,哪怕一起上路好几天了,言歌都没能与这些人闲话家常融进去过。
所以关于纪修善的事情。
言歌从他的这些下属这里挖不到半点信息,只能打消这个念头。
上了火车,终于能稳稳的躺在床上,言歌还是很开心的。
她躺了没一会,脚步声传来,随即大床下陷。
扭头一瞧,是纪修善躺在了她的旁边。
纪修善手里捏着那本关于国人未来发展的书递给言歌:“火车上看书挺好。”
言歌瞟了一眼:“不想看书。”
“那我念给你听。”
“随便。”
纪修善便真的把书上的那些读了出来。
这男人的声音低沉温润,醇厚的声音很能挑动人的心弦。
虽然是小黄文,但被他念出来,总觉得特别高大上。
言歌听着听着,睡了过去。
她的月事没利索,当然不会担心这家伙会看着看着精虫上脑然后对她为所欲为。
在火车上度过了三天才终于到达上海。
不得不说,如此龟速的火车在这个时代还属于便捷快速的交通工具。
到了上海,言歌第一时间就被送进医院里做了一次全身大检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