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嵘:……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。
那盯着言歌的神情更是晦涩复杂,以及隐隐的还带了威胁之意。
但言歌,似乎并没有感受到他眼里传达的情绪,垂着眼,低低的继续说:“现在的爱死病特别泛滥,而且还有潜伏期,要是有女的在潜伏期的时候和你做了,你再和我做肯定会传染,我每次和你在一起后都要担心很久,这种日子要是过一辈子,想想就绝望。”
诸嵘:……
被二连击的他脸上连笑都维持不下去了,只恶狠狠的盯着言歌,“既然这么嫌弃,那就滚啊,你当我稀罕你?”
“你肯定不稀罕我。”言歌怯怯抬头,望了他一眼,鼓着勇气继续说:“但是我妈生病,需要钱,需要你帮我。”
诸嵘冷笑了两声,伸手抓住言歌的肩膀,令她被迫靠近了他,咬牙切齿地说:“那你妈的是不是当表子还要立牌坊?”
诸先生的温柔面具都因为生气被他撕掉了。
言歌没说话,她咬着唇,眼泪汪汪,又惊又惧的望着他,身体也在微微颤抖。
就像是只面对庞然大兽的小兽兽,倒是想躲开呢,可害怕的腿软跑不动路。
诸嵘冷着脸,干脆去扯她裤子。
言歌忙忙将他一条根本紧紧抱住:“诸先生,我,我错了,您别生气。”
生气是说不生气就不生气的吗?
诸嵘气得要原地爆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