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走了二十来分钟,来到一个狭窄的小屋。
我看到了佘老三。
他被一种白色的绳子给捆在椅子上,好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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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小屋的正中间又一张桌子,上面摆放着一个穿着和服的布娃娃,正是那天让这女人放过我的那个。
桌子的旁边还有三个日本人跪在那里,很虔诚。
“お母さんの大人、人は连れて行って、人は着きました。”
这女人说着,走到桌子面前,跪了下去。
“彼は阴阳眼ではないか。”
“はい、お母さんです。”
“彼の心と魂を掘り出して。”
虽然听不懂日本鸟语,但是看跪着那四个人的目光,我也知道他们要对我动手了。
最左边那日本人从身上的白大褂里面掏出一把刀。
这把刀令我印象深刻,在珊瑚岛最后一间庙里,黑牛就是想用这把刀来剜出我的心。
我惊恐的后退着。
掀开身后的白布帘子,我就要跑。
却被冲上来的‘医生’给摁在了地上。
我挣扎着,却只是徒劳,他们的手就像是钳子。
那日本人来到我面前,扯开我胸前的衣服。
同样的刀子,同样的部位。
划开的伤口让我几近昏厥,殷红的血染红了我身下的地板。
那布娃娃里面竟然传来欢快的笑声,就仿佛我是她的美食。
另外三人也都上来摁着我的手脚跟腰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