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天哥。”
晚上八点中,我让廖文东锁上店门儿来到就近的一家叫东兴的酒吧。
刚走进去,重金属的音乐声让我耳朵有些受不了。
廖文东此时化身老手,拉着我来到吧台叫了两杯啤酒。
一杯酒下肚,我也有种活动开的感觉。
“天哥,你说的带我快活就是这个?”
“不然呢?”
我俩就像个煞笔似的,坐在吧台可劲儿的喝酒。
喝了一晚上我俩才喝下去五百块钱的啤酒。
互相搀扶着,我俩晃晃悠悠的走出酒吧。
突然一股尿意袭来,我让廖文东先去路边等着,我进去上个厕所。
放完水之后,我的脑袋晕的有些受不了。
双手扶着洗手池的边缘,我把脑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着。
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传来,我睁开眼睛,却发现从我头发上留下来的竟然是殷红的血。
甩了甩脑袋,却发现水龙头里面流出来的东西的确是清澈的水。
啪嗒——
一滴血从天花板上落在了洗手池里。
抬起头看去,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女孩被吊在天花板上,那血就是从她眼睛里流出来的。
咕咚——
我咽下一口唾沫,酒意也清醒了几分。
“完事了就别在这挡道。”
一个纹身男推开我,走向里面的茅厕。
我再往天花板上看到时候,却看不到那个女孩儿了。
酒吧外面,廖文东坐在路边等着我。
我有些好笑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