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色的,血。
突然,那兔子跳起来向我的脸咬了过来。
……
“你呀,让你跟我一起去看琴姐,你怎么就只顾睡觉呢?”
“这不是突然有点困了吗。”
我一边敷衍着她,一边思索着那两个人偶都是些什么东西。
随着车子的远去,谁也没有看到,杨琴家的阳台上,她伸手抚摸着那个粉色的兔子。
兔子的嘴,在她的手上咬出一个伤口,吸吮着新鲜的血液。
天色越来越黑,齐舒雅却有些不太正常。
十分钟的路程,她打了十多个哈欠。
而看了一下时间,八点十二分。
这并不是她的作息时间,没理由会这样。
我微微抬下左眼的眼皮,在她的肩膀上,竟然趴着四只婴儿拳头那么大的虫子。
脸色一变,我想伸手从她肩膀上把那四个虫子给抓下来。
“你干嘛?”
“看你一直打哈欠,我琢磨着给你按摩一下呢。”
“你还会这个?”
“学过几下子。”
“那今天就不回家了吧?找个宾馆,你给我按摩一下,我不想再开车了。”
“也行。”
“这么痛快?”
她诧异的看了我一眼,然后调转方向盘,驶入另一条岔道。
三分钟后,一个宾馆出现在眼前。
用身份证开了一间双人房,我扶着她走进房间。